把手只是一个慈父。曾璇伏在他肩上用力地点了点头,但却哭得更大声了。
一念忽然飘过。
自己绝对不能让父亲再出事!
城东,澄原市自然公园内,无月夜幕下整个园区死一般寂静。
蓦地,园区西侧一处凹地内,亮起一朵白色火焰,暂时性地映亮了整个凹地。方圆近五亩的空间内长草遍地,两条修长身影隔着十来米的空间对峙。
右首那人正是巫历,此时他右手正拿着一团模糊血肉,整只手都在颤抖,眼中怒火已经臻至巅峰,只差一个引子,就能将它完全引爆。
在他左手上,燃起一团白色光芒,似是火焰,但他徒手而持,却毫无被炙伤的意思。
对面的萧扬不断喘息,眼神却一如以往地犀利,紧紧盯着对面的对手。他身上的衣服只剩下一条短裤和腰间独立存在的特制腰带,上身多处划痕,伴以浓重血污。但这些痕迹基本上都是被园区内的荆棘所伤,带来的影响相当有限。
他伤得最重的地方,是开始恶化的左肘,以及左肩上另一个新的叮咬口——这是他第六次杀死九命蛊时付出的代价。
要是曾璇现在站在他面前,估计也认不出蓬头垢面的他来。缠斗近两天的时间,他不断变换位置和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