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声道:“大声哭出来吧,我会一直听着的。”
这句话像触动了曾璇最后撑着的一根神经,她“哇”地一声,大哭出来,泪水瞬间浸透了萧扬身处的T恤。
门外的那中年女教练已经提着一根儿臂粗的棍子进来,看到这情景,她一怔停步。过了几秒钟,她悄悄退出了厕所,顺手把旁边“正在维修”的警示牌放在了门外,拉上了厕所门。
一时间哭声盈空,在整个女厕所里来回穿梭。
萧扬心里微微松了口气。
这句话是他过来的这段路上再三参考记忆里极少数的言情片,总结出来的台词,现在看来,真的起了作用。
一般来说,心灵处于崩溃边缘的人最需要的就是把压力完全释放出去,现在这种失常的痛哭,正是曾璇发泄的一种方式。
足足哭了十来分钟,曾璇的哭声才低了下去。
萧扬轻轻拍着她后背,为她混乱的呼吸舒导气息,也不说话。这时候“做”显然比“说”要合适得多,尤其是他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比较好。
一个念头忽然飘起。
她好像没穿内衣,背上完全摸不到内衣的痕迹。
下一刻他赶紧敛回心神,这个时候瞎想显然不合时宜。
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