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淋漓。他就这么站着,已经开始感到大量失血伴随来的晕眩,如果再不及时处理,肯定会有危险。
他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哼了一声,扶着墙走到到最近的路灯下,靠墙坐了下来。
萧扬双手插在裤兜里,不疾不缓地跟着他,见他试图撕开自己裤子上的口子,忍不住道:“要帮忙吭一声,这个我不算你的人情。”
曾光硬是一声不吭,“嗤”地一声把被子弹打破的裤子口子给撕开了一大截,露出里面鲜血沽沽的伤口。
萧扬没想到他这么硬气,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继续撕下裤脚,把腿上的伤口给暂时包扎起来。
忙完后,曾光才舒了口气,抬眼看向萧扬:“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