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摘下眼镜放在桌上，“我多呆了半个月，就跟那家伙冲突了一次，后来不等部队发话，我自个请求复员了。”
萧扬眼中厉芒一闪而过，因知“那家伙”是谁。
“你知道我性格，既然闲了，手上又有笔钱，当然要吃喝玩乐。加上我没亲人，回到燕京后就经常出去玩儿，嘿！你还别说，后来的半个月是我这辈子最爽的半个月，无拘无束，天天被人当大爷一样侍候着，身边各形各色的美女换了一打多，那叫一个舒坦！”凌霄越说越兴奋。为了逃命，他已经近半年没跟任何人这么聊过，遇到萧扬这无所不谈的好友，难免忍不住多说。
萧扬撇撇嘴：“省下你那些艳史吧！你那德性我还不知道？赶紧说正事！”
凌霄哼道：“你急个屁！这就到正事了！半个月后，有天晚上我去燕京最著名的‘烟雨楼’，结果就在那地方，我遇到了个三玄堂的分堂堂主——当然，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是堂主。”
“怎么？冲突了？”萧扬最清楚这家伙的用气。烟雨楼是燕京出了名的娱乐场所，凌霄在欢场上从来都是大爷脾气，要遇到个不顺眼的，三言两语不合他就能大打出手。
凌霄叹道：“冲是冲突了，不过是在床上。”
“什么？你跟他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