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处逃亡过程中，我又自学了一些西医和化学的东西，现在用得很杂。”
萧扬大概明白过来，听她说到后来声音有点沉下去，急忙转换话题：“对了，有件事我还没问过你，你们是怎么被汪凯找上的？”
问出这话，萧扬却是心中忽然想到些东西。
之前他忙着考虑陈洁的事，无暇细思，此时想起来，像汪凯这样的人物，虽说是黑白通吃，但是毕竟主要身份是个商人。像内野丰和千雪樱的身份已经完全属于职业杀手性质，汪凯怎么有办法雇到他们？
“被人介绍的。”千雪樱虽感疑惑，仍是坦然作答。这问题上午丰叔就问过她一遍，现在萧扬再问，显然这其中有问题。
“被谁介绍的？”萧扬立刻追问。
“一个叫飞鱼的大哥，他是通过我们以前的一个上家联系的我们。”千雪樱答完，忍不住问道，“有问题吗？”
萧扬瞬间明白过来。
借刀杀人！
飞鱼，方坤的得力手下，八大金刚之一。有他参与，那就等于是方坤参与。难怪汪凯这么够胆，刚刚阴谋失败就居然敢直接动用杀手来伺候自己，原来是有方坤在背后支持！
萧扬忽然想起辰子对他说过的话，照后者的说法，方坤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