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艳就闹过一回事,打电话说有人把她惯用的车位给占了。本来我们小区的车位都是公用的,没有归属,谁停哪个位置都是停,说不上什么哪个车位归谁。当时我还不了解她,就劝她换个车位,哪知道就这么一句话,她就把我记上了,当晚就给我们物业公司打投诉电话,说我渎职,而且还侮辱住户。幸好我们公司经理早知道她脾气,又了解我的个性,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从那之后,我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
萧扬笑了起来。难怪冯皓刚才明明看见自己教训那俩,也装作没看见地走开,敢情还有这么一层事故在。
谢了冯皓的好意后,萧扬和他往小区门口走回去,边走边随口问了问文兵的事。冯皓神色一黯,苦笑道:“我这个小舅子倒没什么,我去看了他几次,他一直表示要改过自新。倒是我做姐夫的天天不得安宁,唉!”
萧扬大感奇怪,追问道:“怎么?难道还有其它问题?”
冯皓十分无奈:“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算了,萧先生你还有事就先走吧。记得这两天小心点,别给小人得了逞。”
萧扬看他神情,想来是家务事,也就不放在心上,道别离开,一路往腾龙而行。没了学员在旁,他也懒得再跑,漫步而行,顺便看看街景——当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