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保镖,弱弱地劝道。
王安然花了四十万人民币,雇佣他们四人绑架孙晴空,如果不是走投无路,他们也不会绑架人。
王安然一听他们泄气的话,就忍不住来气,冲着他们一阵狂吼:“不想要钱了?你们再嚷嚷,信不信我不仅不给钱,还告你们非法绑架?”
四人一听,想要发火与她理论,但是他们斗不过钱,只得乖乖把准备好的行李包提过去。
王安然冷冷一笑,强调道:“既然是我雇佣你们,你们就必须服从命令,否则就是违反合约,小心我不认账!”
说着,她已经拉开了行李包,取出一面镜子,还有一个玻璃瓶子,她站直身体,居高临逼视着孙晴空,耐着性子问道:“最后一遍,你到底说不说?”
孙晴空不明白她拿镜子和一个瓶子做什么,只得咬着嘴唇,选择沉默。以不变应万变。
“很好!”王安然冷冷一笑,一秒毫不客气把镜子面对着孙晴空,然后把瓶盖打开。
孙晴空在瞧见镜子里折射出的,既陌生,又惊悚的画面,吓得一阵惨叫,而叫声在看见从瓶子里钻出的红花花的小拇指那么粗的蛇更凄惨了。
“这个人是谁?啊啊啊啊,镜子里的人是谁——”
一半脸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