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的一下打开了窗,窗户夹到了楚云飞的手,差点让楚云飞叫出声来,哗的一下落下,还好又抓了那个小台阶。
“咦?什么声音?”劫匪一怔,伸出头去看,但好在楚云飞的身子都被窗户的台阶给遮住了,所以根本看不见什么。
同时,劫匪也是笑笑摇头,怎么可能会有人,这里可是八楼啊!
楚云飞在下方用左手撑住,一直不断给右手哈气,愤愤的看了一眼上面,心里默念:等老子上去了,不把你手给砸了,老子就不姓楚!
“美人,看你一个人独守空房也挺惨的,今天大爷我给你一个机会,过来给我舔!”劫匪顿时不怀好意的看向屋子里面的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大概在二十多岁左右,黑长直,但特别有成熟的女人的味道,脸蛋干净,没有一点化妆品,但仍旧是惊为天人,好看之中还给人一种赏心悦目,但此刻,女人已经哭成了泪人,看样子是受到了惊吓。
“我让你过来,靠!”劫匪一阵暴怒,拿起屋子里面的东西就是一顿乱砸。
女人被吓得躲到墙角瑟瑟发抖,不敢直视劫匪。
突然,砸碎的一张椅子,碎屑飞了出去,正好砸在了刚刚再次翻越上来的楚云飞头上。
吃痛之下,楚云飞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