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任更大,也注定了他要比旁人更早慧,你瞧圣上如今,是一般年轻人那般的浮躁鲁莽么?你瞧圣上是个昏聩只知贪玩的人么?他不是,他从小就不是。为什么你不能放心,将该是他的责任,交还给他呢?”沈昕娘缓缓问道,“你可知道已有议论之声,说你是贪恋权势,才不肯退下摄政王的位置,我知道你不是。可有这般议论,就说明,圣上是被认可的,或者圣上是期待被认可的。可是因为你横在中间,圣上他没有机会,独自站在高高在上的位置上,接受朝政的考研,施展自己的能力,来获得世人认可。”
方琰虽然并未开口反驳,可深邃的眼眸中,却隐隐约约有些不能认同的意思。
“你还记得师父曾经说过一句话么?他说,真正的关爱是放手,让他自己走。放手,他才能学会走路,学会奔跑。”沈昕娘轻叹一声,“也许现在强行要你将一切都放开,你或许做不到,也不能放心。”
方琰总算是点了点头,他当然不能放心了。在他心里,圣上可能还是当初那个需要躲在他身后,靠他遮风挡雨的孩子。
“不若这样,你先向圣上告假,同我们一同前往西北。虞淼的病不能再拖了。两个月的时间,想来足够解决这件事。两个月,你远离京城,看看你不在的时间里,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