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方琰就调转马头,又往家里的方向而去。随从连忙追上,“王爷。朝会您都没去……”
“就是因为有事,所以朝会去不了,如今仍旧去不了!”方琰哼了一声。打马快行,回府的速度倒是比出府还要快上许多,出府时犹犹豫豫,回府却迫不及待。
方琰打马进了门,翻身下马,将缰绳往一旁一扔,连家仆接住缰绳没有他都没看,提步就向正房掠去。
还未进门,便不出所料的听到方离嘶声竭力哭嚎的声音,哪里像随从说的那般,打不到目的,就妥协?听他这嗓门儿,断然没有要妥协的意思。
方琰快步进了正房。
正房里头的丫鬟奶娘都很是愣了一愣,“王爷怎么又回来了?”丹心诧异问道。
方琰伸手脱去有些凉意的外衣,伸手从奶娘怀中将方离接了过来,像昨晚那般,强壮有力的手臂轻轻摇晃着胖乎乎的儿子。
儿子双目含了两泡泪,哇哇的哭着,似乎感觉到换了怀抱,抽搭两声,挤了挤眼泡里的泪,就往王爷怀里钻,可钻来钻去,也没找到他的“粮食”。哇的一声,哭的更响亮,更痛心了。
“去备了羊奶来。”方琰吩咐道,“吾来喂。”
丫鬟忙不迭去了。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