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从旁人那里得来的丹药,自然应当谨慎些的,我绝对没有怨怪师兄的意思。”
“你这还是在怪我,我昨日让你服用这丹药,原本就是要为你医治伤口的。以师兄的眼力,难道看不出这丹药的品质是否上乘么?沈娘子的伤,自然还是要沈娘子的药来医治,你瞧你如今的伤不是已经几乎尽好了么?”张铭之厚颜无耻的说道。
黄帅印连连点头,垂眸不做声。
“这药若要献给国舅爷,我自然要亲自试过药性才好。”说话间,他觉药性似乎已经要发挥出来,丹田之内隐隐有热意向外逸散。
他立即在黄帅印的房间内盘腿坐下,闭目打坐。
不用他交代,这么久一直被他欺骗,跟在他身边的黄帅印也知道,这是要他在身边护法的意思。
以往自己在师父身边的时候,自己打坐,师父也会为自己护法。可张铭之却从来没有为他护法过,他打坐的时候,张铭之总是该做什么仍旧去做什么,好似他会不会运气之中出岔子,会不会走火入魔而遇险,根本不是他关心的事。
为什么以前自己看不明白,何人是真心关心他,何人是真的对他好?为什么他眼明明看到,心却似瞎子一般?
黄帅印转过身去,脸上一片痛悔。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