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微蹙,“金香,去问问,楼外楼可有娼妓。”
金香一愣,“啊?”
“若有,挑几个好的,送过去。”她抬手指了指隔壁间。
金香点头,连忙退下。
“陆兄知道缘故?”张铭之听闻他说了一半,响亮的打了个酒嗝,又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不由有些急的催问道。
“你叫我一声陆兄,我知你尊我敬我,那我便告诉你!”陆北笑着抬手拍了拍张铭之的肩膀。
张铭之心头气恼,他乃是虞国舅身边出力最多,跟随时间最长之人,且论道行,他自持远胜陆北,尊他?敬他?真是没有自知之明。他脸上带着笑,心头却克制着愤然和火气。
“陆兄请讲?”
“不是毒,”陆北说道,“具体是什么,我不甚清楚。可我却知道如何能治好它!”
张铭之皱着眉头,“哦?陆兄说说?如何治好?”
“我这里有秘药……”陆北话音未落,雅间外头却响起一阵敲门声。
张铭之急不可待,口气不善道:“谁人搅扰?”
“郎君们点了酒,可要边饮酒,边听曲儿?”门外传来娇柔的声音。
“不……”张铭之的话还没说完。
陆北倒是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