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闻言脸上有些尴尬,抬手挠了挠后脑勺。
张铭之不以为意的笑着,转身而去。
他还有正事儿,他这师弟,人长得五大三粗,十分讲义气,只是心思不够敏锐,注意不到一些小细节。交代给他些简单的事情,譬如让他看着这群少女,不必担心什么,打听府中可是发生了什么对他们师兄弟两人不利的事情,还是得自己亲自来。
虞国舅府上养着许多的门客幕僚,亦有不少的道士,众位道士来自四面八方,七门八派的,关系错杂,想要打听事情,找他们总没错。
张铭之摸了摸怀中飞钱,勾了勾嘴角,扎进门客院中。
多方打听之下,果然叫他知道了对自己不利的消息。
“如今国舅爷的丹药伤药,皆由陆北陆道长负责,没有陆道长过目的药,国舅爷都不会用。”拿了钱的道士低声解释道。
张铭之眉头紧蹙,“国舅爷这般相信陆北?”
原来国舅爷这般相信的人只有自己,自己才离开京城多长时间?自己在国舅爷身边这么长时间才积累起来的信任和脸面就已经被陆北给顶替了?
“是啊,”那道士连连点头,靠近了他的耳朵,低声说道,“听闻他治好了国舅爷的陈年旧疾,这才得了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