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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偷看,我可是能察觉的哟!”沈昕娘又添一句。
那暗卫埋在胸口的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
倘若再不唤出同伴,他们堂堂暗卫,倒成了偷窥主子沐浴的淫贼了?!
“娘子……我等自会退守外间!”暗卫瓮声说道。
沈昕娘这才点点头,侧脸对金香道:“你再外头看着。”
金香连连点头。
郑林轻咳一声,“娘子,那浴桶还要准备么?”
刚要起身的暗卫闻言,险些又跪下去。
“备呀,怎么不备?”沈昕娘像是真打算在库房里沐浴一般。
郑林立即吩咐人去准备。
库房分里外两间。里间放着贵重物件,外间摆着桌案,账册,笔墨。如今还有一只浴桶。
沈昕娘进得里间,细细察觉,确实没有人再暗中偷窥。
这才来到郑掌柜整理出的一案子的玉器前头。
她抬起左手,缓缓拂过一件件玉器。
有些玉器,在她手刚刚触及之时,便好似蒸发一般,眨眼不见。
手心灼热的温度,像是将玉融化了一般。
但更多的玉和她的左手手心相触,并无反应。
手心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