缸中一段段挑出,晾到院内杆子上的春绿色棉布,心头也不禁跟着这可爱喜人的春绿色变得轻快起来。
其实至于脱色的问题,她在配置染料的时候已经考虑过了,有黑泉水,滤去杂质,所剩纯色,必然有固色之效,理应不会掉色。不过是试一试,叫女掌柜和女工们也心中有数,更稳妥些。
“这染料市面上没有见过,娘子是买的方子,还是直接购的染料?”女掌柜交代女工好好浆染布料,她则恭恭敬敬的陪在沈昕娘身边。
沈昕娘询问了市场上最时兴的颜色,缓声道:“只有现成的染料。”
女掌柜连连点头,是啊,这般鲜亮的颜色,若是得到方子,岂不更是价值连城!能有染料已经不错!
“那别家铺子?咱们是不是得率先将这布推到市面上?”女掌柜又问。
说话间,几人已经走到布行的后门。
马车就停在后门外,马儿低头啃着树皮,和树下的草叶子,时不时的踢踏两下马蹄子。
沈昕娘忽觉异样,抬头向巷尾望去,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不必着急,别的铺子买不到这染料。先试了颜色,留意采买上乘的布料,这颜料只做上乘布料。”沈昕娘交代道。
女掌柜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