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
他像是在期待着什么,却又完全不敢相信。
沈昕娘放下茶碗,“也许,记错了吧,你知道,我以前又呆又傻,识人不清,许多事情,记不得。”
齐王缓缓饮尽一碗茶,今日的茶,好似格外回味悠长。
马车不知行了多久,倏尔停了下来。
外头的路人惊慌诧异,却又好奇不已的窃窃私语。
齐王的随从在马车外低声禀道:“王爷,前头路窄,马车难以通行。”
“还有多远?”齐王问道。
“那车夫说,若下车徒步,再走上一盏茶的功夫,就到了。”随从禀道。
沈昕娘点了点头。
齐王起身,却是看了沈昕娘一眼,忽而抖肩,将自己的外头深衣脱下,披在她的肩头。
沈昕娘看他一眼,并未拒绝。
齐王先下了马车。
丹心跟着跳下,转身扶着沈昕娘,缓缓下车。
车夫在前头带路。庄鸟乒扛。
一行人迤逦跟在后头。
城南居住多是贫民,或是走街串巷的贩夫走卒。
何时见过齐王这般阵仗,纷纷在街旁驻足窥视。却又震慑与齐王气势,不敢抬头,只拿眼角偷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