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眼神儿挺好。”郁侃说。
房主扯出钥匙给他,稳如泰山地接受了这个称赞, 笑了笑:“一般儿兄弟听到这问题反应可能激烈一点, 你两没马上给回答, 也没马上跳脚。”
接着房主说出自己问这问题的目的:“我那屋里家具都是新的, 脆弱,别给我折腾坏了。”
“哎。”郁侃看了眼许恣,“不至于。”
许恣掉头就走。
这片儿地的老人待久了都有点儿游离于世界之外,风仙道骨的感觉, 房主给他两就是这个感觉,交出钥匙以后,只留下一个定时交租的账户,后来几乎没有出现过,什么家具有没有搞坏他可能自己也分不清。还有联系方式,但是这个联系方式通常找不到他本人。
房子很常规,房间客厅书房厨房,装修得很精致,特别契合学生的喜好。
许恣收拾上东西出去的时候寝室那三位神神叨叨念了一整天,满脸的当代青年无可救药的恨铁不成钢。
老三这两年谈过三任,都没能走远,把月左右就撑不下去了,因为他们这专业忙,他连泡吧的时间都挤不出来,硬是因为忙把人都弄走了。
现在老三在佛性阶段,心态像极了老母亲。
“东西要准备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