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恣颇感微妙。
大二即将升大三的时候,郁侃终于拉稳了B省的产品经营线,前两年四处跑的生活短暂地告一段落,咬紧牙关补自己欠缺的学分。
往T大跑的次数翻了倍。
许恣上课,旁边偶尔还跟着一只男朋友。
许恣在教室里上的课理论偏多,课本和老师通通不讲人话。郁侃曾经学过跟着方面稍微沾边的知识通通扔回给了科任老师,半个字眼儿都听不懂,回回困到眼皮子打架。
中途他出去了一趟,回来身上就带了淡淡的烟草味。
“至于吗。”许恣叹了口气,“想睡就睡吧,你非要听这个干什么?”
“也不是很困。”郁侃死鸭子嘴硬,下次再来就带回了他那个可达鸭U形枕。
脖子上架着这么一玩意,生怕老师注意不到他。
郁侃睡过去之前成功被讲课教授注意到,抽点站起来。
他带了口罩,出于礼貌摘了下来,低头扫男朋友写在本子上的答案,照着念了一遍。
这样的小班教室蹭课的人不多,教授上了年纪,不认得郁侃也分不清本院和其他地方的学生有什么区别,前几节课又见过郁侃,出于好心,淳淳教育道:“我注意你好几次了,每次来都睡不醒,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