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扫码,一边帮着把药往塑料袋里放。老爷爷继续弄扫码,也很慢。郁侃撕了一张退热贴,转身直接贴在许恣脑门上。
正要回去付款时,许恣轻扯了下他。
“拿吧。”声音很淡。
郁侃没反应过来:“什么?”
许恣下巴一台,声音闷在口罩里,依旧恹恹的:“看半天了,哥。”
“......”
怎么在老爷爷的眼皮子底下快速地塞两瓶润滑和套,然后故作镇定地走出药店这样的记忆变得十分模糊,他们两走过单车好远,再不约而同地走回去,谁也没提这种不尴不尬的事。
回去以后郁侃顶着奶奶的唠叨把许恣推上楼躺着,再把购物袋里的东西拿出来放柜子里,转身去烧水冲药,回来发现人已经睡了过去。
郁侃把他摇醒,看着把药吃了进去才走。
许恣的身体反射弧饶了地球一圈,后知后觉地冒出发烧症状,嗓子哑了,鼻音重了,一觉下去怎么也睡不醒。
晁云和老许半夜把儿子带了回去照顾,怕郁侃没轻没重被传染上,一下两个病号。
郁侃只好两边跑。
许恣这次发烧不闷不响,温度退得快,后续的发烧症状缠的时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