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实在忍不住笑了声:“还没到那个时候,祥子。”
他也不是不喜欢以前,相比之下郁侃会特别喜欢那时候,叛逆也有年龄限制,不同时期叛逆的方式不一样。但他走到这儿了,断然没有回头的道理,想多了以前就不会去想现在要干什么了,郁侃素来不爱干这样不浪漫的事。
许恣反反复复感冒过几次,看起来像着凉了,奶奶说指不定是不是压力太大了,担心的不行。
郁侃也紧张兮兮:“真没事儿?”
“真没事。”许恣揉了揉鼻子,带着点儿小鼻音,“就是太久没生病了。”
郁侃依然很紧张的样子。
许恣天天看人紧张,叹了口气:“你紧张什么?”
“啊.......”郁侃呼了一口气,被自己逗笑了,“我还等你考个状元呢,去年状元不是给桃李一中拿了么,多丢面啊。”
“是啊,多丢面啊。”许恣想到那帮老师跟下赌注一般放光的眼睛,头疼地闭上眼睛,“你什么时候这么有集体荣誉感了我怎么不知道?”
郁侃勾了勾唇:“我想当状元夫人。”
“.......”
“可以吗?”郁侃接着问。
许恣垂下目光,轻啧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