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拜郁侃所赐,许家算小猫的第二个家,小猫跟着人群莫名其妙出了门,个儿小声儿小没人注意得到,一抬头人群没了,门也关了,它被养娇了,在外边杂草堆里睡不畅快,便迈着短腿,凭本能走到第二个家门口等待。小猫一进门,腿一沾上地板,它自发扑向猫窝,倒是不饿,就是困得不行。
等待接听的铃声响了一遍不止一遍又消,许恣重复拨过去,蹲到猫窝里看那只倒头睡过去的猫。
他伸手碰了碰,担心猫犯困是冻坏了,手里感觉温软,倒是摸不出个什么来,接着电话那头通了。
“回家了?”郁侃声音掩不住的疲惫和沙哑。
许恣坐到地上,左手无意识地顺着猫背划:“嗯。爷爷怎么样?”
“没事。”郁侃沉默了一阵:“暂时没事,还在检查。”
晁云忧心忡忡地过来:“打通了吗?问问在哪家医院,明天我们过去看看。”
郁侃在那头听清了,他清了清嗓子,说,不用了,没什么事。
许恣刚想站起来,闻言又稳稳地坐了回去,微微低头,避开老妈和老爸探究的视线。
他怀揣了许久的猜测随着郁侃一句不用落到实点,没来得及消化这一刻该有什么心情,先强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