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隐晦地把对面一家擅自加进去。
“你不写字我都看不出来。”爷爷扶着眼镜使劲看,“剪的跟纸人似的。”
郁侃没来得及去看奶奶什么反应,一听这话,立马收回两个红包,拧着眉回房间。
“我换一个。”
“呸呸呸。”奶奶一巴掌拍在郁爷爷手背,“大过年的,能不能说句吉利话!”
于是新年十分平常又热闹地过去了,郁侃开始等待奶奶召唤他。
然而郁侃还没等到奶奶来找他,先等来了郁明源和虞露。
他方一进门,什么也没看清,劈头盖脸一道掌风,啪地打碎了年后的祥和。
男人那巴掌储蓄足足一个下午的怒火,手劲大到不留余力,郁侃听见耳边刺耳的嗡嗡声,一阵天旋地转,嘴唇下意识一抿,是辛辣的血腥味。
他连人都没看清,完全处于本能攥紧拳头,还手之前空到荒凉的大脑倏地找出一丝清醒。
郁侃这才发现房子里空荡荡的,灯都只开了一盏。
明天就是郁明源和虞露既定返程的时候,夫妇两提前收拾东西。没完没了的亲戚这两天消停了,水果糖块瓜子和板凳撤下去,空的不行。
还有一个收拾好的小皮箱放在楼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