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弄了支点上。
许恣伸手,郁侃推了回去。
“找死呢。”郁侃在他鼻尖上一点,烟雾里一声低笑,“你爸妈闻得到。”
许恣不怎么高兴地往楼下看了看,想说能闻到就闻到吧,他们闻到了也不会明着说什么。
但他又不是当年那个小鬼,知道离婚这种事他怨不到这两个人头上,况且两人相互演戏这么多年,为的就是给他个健康良好的环境,方法正确与否和效果如何暂且不谈,老爸和老妈在以自己的方式认真地爱他。
郁侃手从窗沿划出去:“去吧,哭了回来找男朋友。”
“嗯?”许恣说,“我又不叫郁侃。”
郁侃一点头,抓住他裤腰:“你今天别走了。”
许恣惊悚地冲下楼,出门了摸摸脸,把嘴角压回去。
太傻了。
郁侃看见他抬头,连抛了两烟草味的飞吻,飞到许恣走到老许边上,那三个人一前一后回家。
“哎。”郁侃揉了揉脑袋,开始发愁。
以后要怎么办呢。
少年量不准长久的许诺有多重,听多了书里写的电视里吹的人间惨剧,轻易不敢说这样的话。
可要郁侃在这个阶段去想,他也万万想象不出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