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了所有计划。
江潮张着嘴半天,那句生日快乐拆成了八瓣,嘶了良久,周遭的同学都跟他一块提了一口气。然后郁侃看不下去,说:“生日快乐。”
“对,生日快乐。”江潮长吁一口气,把握了半天的棍子郑重其事地放在郁侃手上。
一帮人七嘴八舌地说生日快乐,然后把礼物堆到茶几上。
那只占地面积很大的可达鸭让寿星本星十分茫然,郁侃看了半天,想不通自己的喜好什么时候被定性扭曲成这个模样,然后他随意看了眼暂时看得见的礼物,黄澄澄的鸭子就有好几只,没有比小学生的庆生成熟到哪里去。
男朋友不适时走到他身后,嘴角稍动一下那模样看上去像在嘲讽:“怎么样?”
“挺好的。”郁侃摸了摸胸口,捏住那个小吉他,想的很开,“要听歌吗?”
“什么歌?”许恣看了眼那边兴奋挑碟片的同学。
郁侃哼哼道:“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二四六七八。”
他独有一套算数法,在桌面上点了四个东西,最后一下随意一指,点着了江潮。
江潮当即不爽地嚷嚷:“我变声期差不多过了,再玩就不是玩笑了啊!”
“我没那个意思。”郁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