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入围了那天看见的。”许恣若无其事地说,“你什么东西都扔在保险柜里,瞎子才看不见。”
老妈看起来没想起来是哪年儿童节和哪次比赛,不过儿童节这个词已经让她特别震惊:“你这么早就知道了?”
许恣“嗯”了一声。
晁云彻底无话了,不知道说什么,好像说什么都不对,老许的旅行包扔在楼上,不久之前她和老许还一如既往地装作恩爱夫妻,许恣这个嗯直接敲碎了他两共同缔造的保护圈。
离婚的过程很和平,什么问题也没有,顺利得像路过彩票店,随手买了两张彩票,回来之后就扔进了保险柜。
她和老许讨论了很久,觉得孩子还小,许恣比别人家孩子早熟还敏感,本来就挺静一个崽,他们两暂时又没有另外成家的打算,索性瞒下这件事。
一瞒这么多年过去,越瞒越找不到机会说出实话。
“儿子,妈跟你说。”
老妈扶着沙发背,这句话说完之后想说‘不管怎么样我和你爸都是爱你的’,可是话到嘴边,她又觉得这话对于许恣来说就跟喝水一样不痛不痒,如果许恣小的时候就想通了这句话,看见离婚证那时候就会跑过来问他们了。
儿子现在平静地告诉她这件事,是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