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拼着一口气生怕回去过不到个好年,但是除了考试的紧张感之外,想到差不多一个月的寒假,兴奋的情绪其实更多一点。相比之下,两人心怀众所不知的小秘密,相处时间一点一点被同学邻居亲戚或者路人一二三四五六七挤压,惆怅感以不明显但是存在感依然强烈的速度一点一点匍匐前进。
“就考试了啊?”奶奶站在院里看他两提着包的时候问了一句,“是明天,还是后天?考完就放假了吗?”
“考完就放假了。”许恣说。
这一说更惆怅了,郁侃从这个寒假开始要继续培训,两人早就算过,空下来能碰面的时间只有过年那几天。
走了一段路,上了公车,郁侃忽然抓着许恣的手握了一下。
这有点像刚确认关系不久时特意绕路去宠物店,就为了牵手那次。
许恣有点想笑,勾了勾唇角。
“去最后一排,走走走快点。”郁侃推着他后腰往后面窜,窜后座坐下来,郁侃立马又抓住了许恣的手。
“好冻。”许恣眯了眯双眼。
“给你捂一会。”郁侃揣着他的手放自己口袋里,又想跟他要另一只。许恣要玩手机,没给他。
早班车路上车挺多,许恣给江潮他们事先提他们两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