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许恣抱着手臂盯着他:“自己叠。”
衣柜是两边开门式,一对上下铺用同一边的衣柜,郁侃向来懒得叠衣服,在学校也是校服多于私服,他随便挂上衣架往衣柜里放,没怎么特意区分。
第二天早上起来笑眯眯地看着许恣随手抽了件自己的衣服往身上套。
许恣跟郁侃的身高差不多,衣服同码数穿没什么问题,一整套换完出了门都没觉得哪里不对。要不是吃早餐的时候郁侃跟个神经病似的有一会儿没一会儿地笑。
“恣哥,你拿错人家衣服了。”王柏扬提醒他。
许恣看了眼郁侃。在学校里校服总是混一套是一套的,一般衣服标签上都有个人的标记。许恣也没动自己的衣服,直接抓着郁侃翻他身上那件外套的标签,果真看见个“许”。
许恣对这位同学的认识又上了一个台阶,为郁侃的幼稚感叹良久,说:“郁侃你没救了。”
下半学期的娱乐活动不少,一个挨着一个过去,对时间过去的感觉最多的还停留在温度上,一天一天往下降,学习任务还往上堆积,这帮学生老觉得期中考试才刚刚过去,没过多久就要备战期末考了。
寝室里最晚熄灯睡觉的时间自觉延长到一两点,王柏扬死守最晚睡觉点,就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