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毛的奶猫忽然心虚,越叫越小声,可它真的被吓着了,郁侃捏着他揣手上的时候它也没挣扎。
“饿了?”郁侃晃了晃它,“就开个灯,瞎叫什么。”
许恣走过来,目光落到这只猫身上,若有所思地顿了一下:“微波炉里还有一些刚热过的牛奶。”
“知道了。”郁侃应了声。
这次郁侃下去拿奶的时间有点长。
许恣坐在桌子旁边,跟缩在台灯后面那只猫面面相觑。
过了一会儿,他的大脑从恋爱模式中切换出来,终于想起来,这只猫叫“学神”。郁侃捡它回来的那天说这只猫跟他挺像。
这只猫放在郁家爷爷奶奶的手下养了这么些天,比刚来的那个时候胖了不少,毛也梳得蓬松柔软,猫眼挺大,直溜溜的。
但是就冲它碰一下灯被吓得炸毛的模样来看,许恣就瞧不出它跟自己哪儿像。
腿又短,胆子还小。
可能是许恣嫌弃的目光太明目张胆,猫心恼怒,愤懑地转了个身,用后背对着他。
“脾气挺大。”许恣对着它说。
猫也不知道听没听懂,凭直觉觉得不是好话,也没回头。它要是腿再长点,长得再大点,就自己跳下桌子,懒得陪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