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着防护网,这一次清晰地闻到了酒味。
从郁侃的身上冒出来的酒味。
“操。”许恣说,“你他妈喝了多少?”
“我……”
郁侃拧起眉,突然很冷静,他拧开寝室门时心忽然就平静了。他打量许恣,像以前一样打量。
眉峰,眼睛,鼻梁,嘴唇,下巴,往下是锁骨,校服校服校服。
穿在他们家许恣恣身上,封印许恣桀骜不羁的灵魂的校服。
“我没喝多少。”
他们靠的很近,郁侃胳膊微屈,他们靠的更近了,近的声音再轻都听得见,冷静的郁侃像只蛰伏的凶兽,目光危险而克制。
郁侃说:“我要跟你说件事。”
有些人就是小气,他自己呼吸困难,心跳加速,就也不想让对方好受。
郁侃是这样,许恣也是这样。
许恣突然想起来被他忘了特别久的事,初中那个班花被拒绝以后象征性难过了两天,不知道从哪里听说许恣说郁侃比她漂亮,气冲冲地找了一帮校外认的哥哥姐姐爹爹娘亲,某天放学堵住郁侃,要让他看看花儿有多灿烂。
班花不在场,没看见郁侃一绝群雄的场面,不过郁侃那天打完架挂彩不少。
许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