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关键的。
能让他理直气壮地让许恣别看小纸条的东西。
许恣拿笔戳了戳郁侃面前的课本:“七十六页,等下抽读。”
“我听见了。”郁侃后背靠在椅子上,抓着课本漫不经心地翻了两页。
晚自习后两节郁侃不在,他去小卖部买啤酒,跟老板你一瓶我一瓶喝。
“考砸了啊?”老板忧心忡忡,不想跟他继续喝下去。
郁侃灌了一口:“还没考试。”
老板自己给自己换了饮料,抿了口:“行。你现在有什么想不开的说一说?”
一直喝喝喝这么喝,郁侃去了几次厕所,也不想喝了。
“我能有什么想不开?”郁侃开了两颗扣子散热,“不是说酒壮怂人胆吗?”
老板乐了:“你怂啊?看不出来啊,再壮胆干什么去?终于忍不住要炸学校了?”
“屁。”郁侃懒洋洋撂下酒瓶,愁了。
本着拖久了对他们两都不好的想法,放学铃响之前郁侃走回了教室。
许恣不在座位上。
郁侃问江潮:“老江,许恣呢?”
江潮在重新写作文的名单里面,正在奋笔疾书,回答得特别匆忙:“他啊?学委找他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