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哇,这话题转的一点都不干硬!
许恣收回视线,手指在手机边缘磨蹭了一圈,想得挺多,嘴上老老实实回复:“不知道。”
郁侃是个可以分裂成好几瓣的人,喻子郭在这边时郁侃是最嫌弃他的,喻子郭要走的时候事儿最多的也是郁侃,所以他这样的人最适合走江湖,兄弟撂担子上扛着。小时候那两条横叉竖着拐的小地方养出来的朋友每走一个郁侃就要自己化解情绪。
那有个还只是搬到隔壁区,坐个地铁十几分钟。
放在以前许恣是不怎么理解,又好像能理解一点儿,每次这种时候他都会想到郁侃那对父母,然后想到郁侃的爷爷奶奶,居然养出了一个感性神经密密麻麻的叛逆帅哥。
忽然感觉胳膊被打了一掌。
不轻不重。
许恣转头盯着他。
“你。”郁侃说一个字就后悔了,强行拐弯,“晚上写作业?”
“那不然呢。”许恣还看着他。
郁侃坐回去:“哦。”
前面司机都憋不住笑了:“你两是不是不熟啊?”
“我两熟透了。”郁侃说。
熟透了。
所以许恣知道郁侃要说什么,郁侃以前说过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