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瑶摆着麻花辫远去。
许恣掂了掂保温杯,出去重新打了杯水放他桌上。
郁侃嗓子又干又疼,说话特费劲,又想逗许恣说话,艰难道:“那天还有个算命的说我要生病了。”
“哪天?”许恣把试卷拢到一块用长尾夹卡上,统统放进郁侃的包里。
“凤凤放我出去那天。”郁侃喝了口水,“在操场遇见的,披着我们学校的外套。”
哦,那天。
许恣短促地冷笑一声,极度嘲讽。
谁站在操场上看见个傻逼大风天穿着短袖四处乱跑,都能上去来一句,我掐指一算,你马上得病。
郁侃自己趴在桌上笑了。
吭哧吭哧,破风眼嗓子,真难受。
他总感觉这段时间里什么东西卡在他们两之间,莫名横生一道摸不着的隔阂,许恣也总在一个飘忽不定的界限里走来走去。
郁侃还想逗许恣说点什么,比如那个算命的还说我桃花跑了。
刚张口又觉得没意思。
这么说话特矫情。
他手指扣着桌角正想着,见许恣收拾东西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
“怎么?”郁侃问。
许恣拿着封信封,像平时装资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