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侃捂着腮帮子,想还好路上顶住馋虫没碰那家的萝卜饼,就在他们回来的路上看见了卖萝卜饼的,光着膀子推小车。
“他家油不干净。”爷爷说。
“是咯。”奶奶一拍掌,“那小伙不知道哪整的油,吞下去就得闹肚子的。”
爷爷接着喝汤:“是不干净。”
但奶奶没顺着这话题继续往下说,她突然走到爷爷面前:“你怎么知道?”
爷爷吓得那汤吐了回去。
郁侃坐在对面看了个正着,嫌弃得一阵喊:“啊,爷爷——”
“喊什么,我就剩这一口。”爷爷撂碗吃饭,一边往边上躲人,“我能怎么知道,我就听你说我瞎猜的我没吃……”
郁侃乐了,爷爷每回偷偷干了点什么事被奶奶揪出来都是这套说辞。
果然奶奶一点都不信:“我说你昨天怎么老往厕所跑呢,还非说我抢了你那点被子害你着凉!”
郁侃听着一阵笑:“那不然一人一床算了。”
“混小孩。”爷爷说,“你不干脆说一人一间屋好了。”
吃完饭,郁侃去杂物间把麻将桌拖出来摆客厅,麻将子儿提一块拿去洗。
麻将桌以前总是随便摆在阳台或者客厅一个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