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吗?”郁侃挑眉,“直线方程。”
“什么方程?”
“直线方程。”
陈祥:“……”
郁侃靠着椅背,手指在桌面下意识敲了一下。
陈祥又看了一眼那本子,抓着牙刷掉头兜回洗手台刷牙。
梁文接下一个洗澡,也从郁侃背后走过去,瞄了一眼:“老大,你抄成这样学神不会让你重新抄吗?”
陈祥刷着牙,后背猛地一绷。
“我抄成哪样?”郁侃说。
梁文立马冲进浴室。
郁侃拿笔在空位上快速写了两行,指着浴室门说:“待会出来你把这个公式背下来,老子盯着!”
“操!”梁文扒着门喊,“不要啊老大我会死的!”
陈祥和唐泊虎装没看见这事。
说归说,郁侃重新撕了一张纸抄了一遍,其实写第二遍的时候他就理解了,顺便知道他今天昨天前天为什么写不出这题。
就挺烦的。
看到底下压的生物作业更烦。
三磷酸腺苷冒出一半,他拿本子盖了过去。
他盯着桌面看了很久,想了想认为还是因为通讯记录里老爸老妈平均一人五个的未接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