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他勾搭的你吧?”阿庆看着他,“郁哥往这边带过很多同学,我是第一次见到你。”
阿庆的语气很熟络,他前年到这来上班的,跟郁侃认识有一年多,像唐泊虎和陈祥,都是郁侃上了高中以后才认识的,还没阿庆跟郁侃认识的时间长,这会儿他还不知道许恣就是那天唐泊虎和陈祥口中说的那个学神。
许恣点了烟,含糊不清地“嗯”一声。
阿庆继续问:“你会唱歌吗,不走调的那种。”
听这个问话的走向怪怪的,许恣视线挪到阿庆身上,对这酒保上下扫了眼。阿庆是个娃娃脸,单看脸是看不出年龄的,不过也不像能到老板那程度的老男人。
那几个服务员分散到各处去开灯开门开音响,还有些压着点来的工作人员陆续进来。
“你这什么眼神?”阿庆双手扣着雪克壶上下摇晃,哗啦啦一片声音停下来才说,“我就是,看你这脸不错,可以的话跟在郁哥旁边跟着唱,我们这儿的人就舔颜……”
许恣打断了他:“不会。”
“啊?”
“不会唱歌。”
阿庆又摇晃壶,摇完说,“那你会玩乐器吗?不会也行,在后面敲鼓,装装样子。”
“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