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埋着头苦笑,竟有些疯魔。
疲惫、苍老还有沮丧,江临安心里的那个标杆形象突然在这一刻破碎了,露出了里面最脆弱的一部分,心里竟有些不是滋味,身体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过去,钢琴声却突然变了,他的思绪被小舟拉了过去,是他想听的那首曲子。
小舟对着他笑得很软,这房间里也许只有他一个人能在这种时候笑得那么自然。
童姐盯着欧阳子瑜愣了很久,她的视线在两个男人之间来回扫视了几圈,而后又把目光投向钢琴前的蒋舟,“应当是我错了,是你太了解我了才对,我怎么可能会跟一个将死之人在一起?”
她忽然操起一把餐刀,捞起裙子从中割开,没有人来得及去阻止,伴随着布料的撕裂声,她将一大半的裙摆割开,露出藏在里面的牛仔短裤,白皙的长腿露出来,踢了脚上的鞋,赤脚站在地上,与这冬夜的气氛格格不入。
那身被撕裂却仍旧好看的衣服,也与这栋宅子格格不入。
从江高寒身边略过的时候她一如往常那般坚定,可与欧阳子瑜仅有一步之遥,正当伸出手去接头盔的时候,她却还是停下了,“可你不该瞒着我,怎么都不应该又一次瞒着我。小舟,谢谢。”
头盔被稳稳接过,她头也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