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关门的瞬间被锁了进去。
江临安觉得这是他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埋怨某个地方的隔音效果太好。
他摇了摇头,垂眸看着在指尖翻转的硬币, 心绪杂乱, “不了。”
“小舟在里面打电话呢, 也不知道是在跟谁打,老半天了。”韩永白走过来,两手扶住护栏, 透过厚厚的玻璃窗, 看向外面的夜色,“今夜云好重, 看起来像是要下雨, 带伞了吗?没带的话我可以借给你。”
路上的时候就发现了, 云压地很低, 把本来就阴郁的心情压地更沉重了。
“带了。”江临安道。
韩永白穿着镶着银色边的燕尾服,饶是只有一点点装饰,江临安也觉得太过花哨, 见过了小舟的样子,他的眼里便再容不下别人了
他本不就是个心宽的人,连带着连眼界也窄, 窄到只看得见那一个人。
就算小舟今天只穿着那套俗不可耐的校服上台弹琴,江临安依旧会觉得他是最好看的。
与众不同,像北极星,让人一眼就能望见。
“小舟没带,你们今晚是该一起走,”韩永白看了一眼江临安的表情,那表情像是霜冻似的,比外面的冷风还要寒,满是愁绪,不仅没有消退,还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