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眼神一直落在地上,不敢抬头,什么话也没说,朝着门口蹒跚而去。
风铃声响起,酒吧的门突然被推开了,“舅舅,巷子口那辆黑车谁的啊,堵在那儿我进都不进不来。”
“哎?阿白,你来了?”欧阳子瑜招呼道。
自从上次打完篮球赛,江临安为了小舟能去压轴的节目,与韩永白敷衍地交了个朋友。从此他就常常厚着脸皮找江临安吃饭,食堂偶然遇见,也要来凑个桌。
小舟不乐意,和江临安提了好几次,但都让他用别的事情敷衍过去了,就是每次餐桌上有两个人东一句西一句地阴阳怪气吵得江临安心烦。
节目定了就好,江临安心想,他也为小舟做不了多少事,有一件是一件就好了。后来听小舟说他可以去压轴的节目弹琴,那得意劲儿,江临安觉得就是每天再怎么被吵也算是值得。
韩永白答应了一声,看着那步伐不稳的余轩,觉得有些奇怪,又看这屋里的气氛更奇怪,他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但还是顺手扶了余轩一把。
余轩一把将他挥开,布满血丝的眼睛瞪了他一眼,扣住玻璃门左摇右晃地走了出去,砰地一声将门关上。
韩永白:“……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