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一愣,虽然不明白,但立刻听话地撞开大门,女人瘫坐在地,但没多久,男孩又跌跌撞撞地跑了回来:“到处都是……妈妈,到处都是……”
他的态度不再像是开玩笑了,他的瞳孔中闪过惊慌。
[你为什么恐惧?]箱水母游荡在半空中,主动把自己的触手伸进了咖啡壶里,[你们将会成为我们,你们会永生不死,这不就是人类所期望的吗?]
[为了种族的整体,某些个体必须站出来,牺牲自己,这就是你们平时对别人的态度,那么——你们适合成为我们的一员]
[不需要欺瞒哄骗,不需要使用暴力,我们种族中的每一位个体都会在需要的时候奉献出自己]
[而我们不会死亡,只是沉眠,终究有一天会获得新生]
……
“天呐,”年轻的警探抬头看了眼林中的房屋,“女主人和孩子是死后被吸食的,而男主人在回来后被吸干……有抑制这些怪物的方法吗?”
一旁年龄大写的老警探皱着眉,看了眼档案,档案中是数不清的年轻女子,器官被剖了个干净。
“不是怪物,是水母,很奇怪,”老警探说,“目击者已经拍下,是箱水母,本身就有剧毒,但对方是毒发身亡之后被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