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远动了动鼻子,快餐食品的香味引诱地他肚子咕一声叫起来,走廊尽头走来个长相亲切的姐姐,给没吃东西的他带来了晚饭。
“想问为什么没人来找你啊?”夏星问。
童远点点头。
“赶工在给你做指甲套呢,”夏星笑眯眯地,“平时指甲不会划到自己吗,睡觉的时候没有自我意识,指甲那么锋利,你日常生活都会不方便啊。”
童远愣了愣,看见自己翘着兰花指抓住汉堡的爪子,又默默地继续开吃。
吃着吃着,咸湿的泪水混入食物中,童远小声打着嗝,周围来来往往那么多人,除了夏星,没注意到他在哭,而夏星也体贴地别过眼,这孩子现在不需要安慰,只需要发泄——世上并不存在感同身受这回事,她父母双全家庭和睦,天生就站在很多人目标的终点,即使她能体会到童远的痛苦,也不必去高高在上地去安慰这孩子,“我能理解”向来是一句空谈。
童远哭够了,也吃完了,眼眶酸涩:“姐姐,我妈妈的事情现在怎么样了?”
“没那么快,不过人抓到了。”夏星想了想,在一旁坐下,“你愿意提供下证词吗?”
童远咬了咬唇:“那是我妈妈的追求者,据说在外地做生意,他们相亲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