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力道,愚知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放开!”除了左手,童远右手中也藏着一抹银光,而如今这一抹银光“噗呲”一声扎进了愚知的胸口,没有溅出鲜血,而这一声让童远愣了一愣。
“冷静了吗?”
童远呆愣愣的,不说话。
“还可以让你更冷静,”愚知掸了掸衣服,“这件衣服3500。”
这孩子突然呜呜地哭了起来,像是失去亲族的小兽,他又是摇头又是点头,哭得崩溃又绝望。
不论是扎进愚知胸口的刀,还是想要用来伤害这个男人的刀,都并非是真的刀,而是这孩子锋利的指甲。
他在今天觉醒了。
也在今天失去了他的亲人。
如果不是愚知来得及时,他也许会成为未成年杀人犯。
“我妈妈……我妈妈在……在鱼缸里。”童远胡乱地抓紧愚知的手,指甲在人偶身上划出好几条白痕,“你也是……”
人偶被他捅穿的身体自动修复,风托举着那个昏迷的男人,而室内才是血腥最重的地方,一个女人的头静静卧在鱼缸里,偏过头看向这边,详细描写绝对不能过审的碎尸也沉在鱼缸里,血迹喷洒在墙上,童远瞳孔微颤,却没了一开始拼尽全力想要杀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