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
屋里头摆设很简单,倒是收拾得干净整洁,等大家都落座后,白玉萍连忙和柳佩芸一道给大家泡来红枣糖水,柳夕雾将前些日子在县城买到的蜜饯和五香瓜子、家里自己炒的花生全拿出来招待他们。
等她们祖孙三代都在旁边的板凳上坐下后,苏怀东再次说起之前未说完的话,“柳佩芸同志,真是抱歉,我刚才无意中勾起了你的伤心事。”
停顿了下,还是补充告诉她确定消息:“不过,柳佩芸同志,当年夏少凡突然离开这里返回沪市,是夏家真的出了大事,这个我可以百分百确定,省城里与他相交的朋友也都能确定。夏家的事情牵涉甚广,我们听到的只是一点消息,并无确凿的证据,总之当年夏家出事时是人人避之的,他不回来找你十有八九是不想连累你们。”
柳夕雾眉心跳了下,难道她那便宜爸爸是真的有难言的苦衷?
听他这么说,柳佩芸以及柳家老两口和柳佩林都心里头松了一口气,对夏少凡的怨恨不自觉都减少了几分。
“苏怀东同志,那后来夏家情况怎么样了?”柳佩芸得知他并不是抛弃自己,而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一颗心又活泛了。
“具体我们也不清楚,老罗曾经给夏少凡同志发过电报,他只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