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
    “这样也好,至少有一个步骤是你能干的。”江燃强颜欢笑。
    “如果昨天晚上燃燃不睡那么早。”周辅深意有所指:“你就会发现我能干的步骤绝对比你想象得多。”
    “……你认真的吗?”江燃冷漠地擀着面皮:“据我所知,你在床上的所有实战经验都是在我身上练出来的,所以你真的确定你有什么步骤会超出我的想象吗?”
    原本暧昧的话题画风急转直下变成送命题,周辅深谨慎道:“我本来确定……你这么一说我也不确定了。”
    见他那副仔细察言观色的模样,江燃似笑非笑地斜睨了他一眼,继而低头继续擀皮,道:“我就不信憋着你会死吗?”
    “死倒不会,狂性大发却是极有可能。”周辅深道:“毕竟欲|望就是组成男人这种卑劣生物的重要部件,不常纾解的话,他们就可能通过别的渠道发泄,比如打球、打输了在球场聚众斗殴、吃亏了以后下回就带刀去,然后捅人进了监狱,从此走上犯罪的道路……最后用宗教或者肤色这些没人在乎的理由来发动大规模战争,这就是男人。”
    江燃见他越说越离谱,便反驳道:“我也是男人,我平常就没什么非纾解不可否则就要去杀人的需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