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暄瞪大了眼睛,看到镜子里眼尾都烧红的舒泠,贵气的金边眼镜随着明亮的灯光映射滑过一丝夺目的高光,险些刺伤他的视网膜:“舒泠你疯了,你要干嘛?!”
厕所隔间的门重重地关闭。
宋明暄跨坐在马桶上,双手撑在抽水箱边,胸口明显地起伏,整个人都在抖。
“舒泠,哥,哥……”他语无伦次地不知道说些什么。
那异常熟悉的冷香仿佛经过阳光热晒,飘散出浓郁似酒的醇厚香味,身躯正在靠近。
宋明暄终于看见取下眼镜的人的眼睛,对方没有掩饰,里面所蕴含的情绪吓得他低头,好像多看两眼就会被灼伤般。
衣襟间的纽扣被解开,淡淡的冷意拂来。
……
地理位置受限,而且总还是会担心有外人闯进来,行动不敢剧烈。
宋明暄搂着仍对自己侵.犯不停的男人,被过份欺负而跟对方一样绯红了眼角:“我不敢了,我错了。”
“你没错。”舒泠十分清楚是自己扭曲的性格,卑劣的占有欲作祟,“我应该道歉的……”他将人狠狠地压在隔间门上,粗重的喘息带着可怕的理所当然,“但我不会改的。”
“唔呜……”宋明暄被动接受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