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子瑜终于沉了心，她抬起头，睁着那双总是泛着拒人于千里之外清冷光芒的眼神，那般淡漠地扫视着韩武，薄唇微启，说出来的话，却刀子一般狠狠地戳在韩武的胸口。
“是谁？”
韩武现在才知道，原来有时候，心痛可以到这种程度。
他一直觉得自己不是很在乎邓子瑜的，甚至在某种程度上还有些轻贱这个可以拿钱买到的女人。可是现在，他却觉得，自己好像什么地方弄错了。
如果，真的是不在乎，真的只是一个游戏，真的只是无关紧要的话，那么为何，此时他的心中充满痛苦，为何他的脑中充满悔恨，为何他的眼中，满是疮痍？
邓子瑜看着他，犹豫了，还是淡淡地说道：“你见过的。”
这四个字，更是将韩武击溃。
几乎是瞬间的，他脑中就蹦出了那个在他看来有些粗鲁甚至是土气的男人。那样的男人，就像是在做力气活，靠着身上的肌肉和力气在过日子的一样。是他绝对瞧不上的。而现在，现实却告诉他，他输给了一个这样的人？这……
“不可能。怎么会是他？”
几乎是意识的，他这样反驳着。
邓子瑜面不改色地接他的话：“不知道你是不是知道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