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见,又当如何?”
“千人部队,不足挂齿,当穷追不舍,将其剿灭!”贺将军握紧拳头说道。
矛盾开始凸显了,拓跋焘似乎也拿不定主意,不由问道:“麦兄,你可有高见?”
“我就一商人,哪懂带兵打仗!”麦小吉摆摆手,不想掺和。
拓跋焘却不想放弃,暗示道:“行军急迫,怠慢了麦兄,等凯旋归来,定与麦兄,把酒言欢!”
拓跋焘比划了酒杯的手势,知道麦小吉喜欢这些物件。居然以利益来诱惑自己,太伤颜面了,麦小吉心里本不痛快,但真的没必要跟古董过不去。即使没有陈旧感,但也是上等手艺,拿回去摆家里也阔气。
不能白来一趟,麦小吉清清嗓子,给出一个折中的办法,众人侧目,但也不失为一种选择。
“你且说说北方的路况。”麦小吉问那名探马。
“柔然军卸甲丢灶,一再北逃。距离我军二十里处,有一座荒山,高约百米,但战马不可奔跑。”探马回禀道。
麦小吉点点头,摊手道:“前面还有一座山,虽然不高,但得牵着马过去。我的意见就是,先派小股部队去占领那座山,然后再与大军汇合。登高望远,要是没发现危险,便可以乘胜追击,反之,就得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