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吉却没太看懂,理解大概就是孤独活着没意思,想死还死不成。
继续往里走,还是静悄悄的,麦小吉壮胆拉开屋门,就看见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穿着一套蓝锦的长袍,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上衣襟敞开着,一身酒气,正在呼呼大睡。
床上放着两个酒瓶子,标注着六十度的白酒,一个瓶子空了,另一个只剩下半瓶。
仔细打量,男子长得倒也蛮英俊的,好像还有些面熟。躺在地上也不怕着凉,麦小吉启动了闻鸡起舞,男子立刻从地上跳起来,做了十秒的滑稽动作。
南宫月看呆了,不禁问道:“真没想到,一代绝色,竟然是个男人!”
“难道也跟林立红似的,想不开,都要变性?”麦小吉也懵了。
性别可以变,但性情也完全改了吗?真要是西施,这姿势也太豪迈了吧?
终于,男人被折腾的酒醒了,看到面前的这对男女,急忙拢好衣服,激动的声音都走了调,“啊!啊!啊!你是,小吉!”
是男人的浑厚声音,麦小吉握紧手机,警惕问道:“是我,你又是哪位?”
“曹植,曹子建!”
嗯?麦小吉惊得手机差点掉地上,南宫月忍不住掐了麦小吉一下,做事马马虎虎,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