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
必不可免的，问到了病史。
“怎么断的？”周主任问道。
“你说哪条腿？”卞和斜眼儿反问。
“不是同时断的？”
“对，这条是挖玉后断的，这条，也是挖玉后断的。”
提起往事，卞和没一点好气，献了两次玉，都被说是假的，第一次断了左边，第二次右边。
“那怎么康复的？在哪家医院治好的？”周主任又问。
“穷，没钱，还能怎样，压住大腿血脉，然后烧块铁止血呗。”
此时，周主任和龚新泉都露出吃惊表情，这种情况，通常会流血过多而亡，即便是经过了手术，还会引发肌腱黏连等问题。
而且，这种原始的止血方式听起来骇人听闻，肢体并没有因为缺血而坏死。
“卸下来假肢我看看。”周主任连忙道。
卞和这才脱掉鞋袜，麦小吉也是头一次看到他的假肢。难怪很长，其实真正断掉的是脚，上面却接了好长一段小腿，双脚雕刻下了一番功夫，非常逼真。
最令人无语的是，这两天天气潮湿，木头假肢上还长了两朵小木耳，被麦小吉顺手给摘掉了。
“这是谁做的假肢？”拿过假肢，周主任和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