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开了心牖,冲击着在场每一个人的鼓膜。
先前围在一起八卦过顾展的人群不知何时已经散开了,每个人脸上都不约而同地带着一丝尴尬。
打脸来得太快,刚才还在添油加醋、如亲眼所见般夸夸其谈的丙,这会儿已经借口肚子疼跑得人影都见不着了。
她也没办法啊,她哪知道那油头粉面的小子竟然是个硬茬儿?
看来今后要注意管好自己这张嘴,不然被有心人听了去,往上一告,她的差事可就完了。
与汲汲遑遑的丙完全相反的,是先前同样质疑过顾展实力的傅一帆。
他用力搓揉着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跺了跺脚以缓解这首不知名的歌曲给自己带来的莫名震撼感。
他早该想到的,能让晟大拍着胸脯作保的人,绝对不可能会是什么庸才。
要说现场最淡定、甚至脸上还挂着笑意的,除了萧晟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人——
周永奕。
他听顾展的歌已经听了六年,要论起自家兄弟究竟有多少斤两,在场只怕没有人比他更了解。
但也正是因为这六年的了解,让今天的周永奕感觉到有些意外。
虽然他不太懂音乐,但他却能瞧出演唱者的情绪,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