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宠了,家里什么都以儿子为先,才酿成现在这个后果的。”
郭建忠不乐意了,他粗哑着嗓子道:“你一个外人,还是个男人,还以为自己是个平权斗士妇女主任了?”
“我虽然也是个男的,但我是个女孩的爸爸,我不觉得女孩就该比男孩差,生男生女都一样,教育才是关键,生了儿子但是不好好教育,太过溺爱,未来别说养老,不把自己气死就不错了!女儿才是小棉袄,多贴心。”
陆峰说到这里,看向了王丽英:“王阿姨,你难道事到如今还执迷不悟吗?谁才是子女里真正对你好的,你还看不出吗?你自己也是个女的,操劳了一辈子,在养育这几个孩子的事上,是你男人做的多还是你做得多?女儿怎么就不如男的了?女儿怎么就没用了?你这一路过来,也知道女人有多苦,怎么就不能多看几眼自己女儿呢?你女儿总比我这个外人靠谱多了!”
王丽英一张脸上糅杂着纠结和挣扎的复杂表情,像她这样的农村出身没有文化的妇女,很多时候真是应了那句“可怜之人必有可悲之处”,如她的媳妇一样,自己本身是重男轻女思想的受害者,但另一方面因为长久浸淫的洗脑,已经没有了正确的是非观,反过来摇身一变又成了同等制度的加害者,并且完全不自知。